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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灰蒙蒙地下着雨,淅淅沥沥的,细丝线似的。 窦静云从没有起这么早过,他脸也没洗牙也没刷,抽着烟提神,穿外套时给沈舒杭打了电话,口齿不清道:“俩人肯定不行,来吧,搭把手,我去接你。” 沈舒杭的时差还没倒回来,困的仿佛宿醉过头,一时在刘学奶奶去世和刘学是谁以及跟廖远停有什么关系中横跳,最后终于理清楚:他要帮情敌去世的亲人办葬礼。 他坐在床上深深地叹口气。 路上,窦静云甩给他包子豆浆:“赖好吃点儿,今儿是场硬仗。” 纯黑色悍马疾驰在道路上,窦静云抿着唇,神情严肃,沈舒杭为了轻便,穿了件牛仔衣,谁都没有说话,气氛沉闷,灰色的天空像是要亮。 等红绿灯期间,窦静云突然开口:“对不住。” 沈舒杭看向他。 他耸耸肩。 沈舒杭笑笑:“没关系,都是朋友。” “成,那谢谢你。” “不客气。” 彭怀村,天已经亮了,细雨渐停,廖远停站在院子里听李单说话,看他们来了,摆摆手。 “什么情况。”窦静云忍不住环顾四周,往屋里探头,“人呢,刘学呢,怎么说接下来。” 廖远停面色冷凝:“他在家,不知道这件事。” 窦静云以为自己听错了,沈舒杭看看他,他掏掏耳朵:“你说什么?刘学他奶死了,刘学不知道?那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 廖远停不想多做解释:“这不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