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f线车:背负
住他们的腰,伴随下身的冲刺节奏微微晃荡。 脖颈的项圈、四肢的锁链与胸前的乳环,都是禁锢的标志,将他死死锁在这一方狭小天地里,成为他们私人的玩物。 白念筝的guitou顶到他嘴巴,白秦便顺从地张开嘴,含住那粗大的roubang,动作机械,脸上没有生气,像失去灵魂的傀儡。 如果一切都重来,他们能不能有一个更好的结局? 可惜一切无法重来。 白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折断了自己的脚,脱离了锁链,然后在纪凌进门的一瞬间,扭断了他的脖子。 白念筝进来时,看见的就是站在眼前的白秦与地上纪凌的尸体。 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,下一秒,白秦已经用某次水杯打碎时藏起的玻璃片割断了他的咽喉。 最后,白秦坐在被钉死的窗边,与两具尸体在同一间房屋里坐了很久。 在黄昏最后一缕温暖的霞光从他身上和漆黑的眼里撤离的时候,他撬开窗户,如同一只候风的飞鸟。 再也没有家人会充满期待地看着他,等待他做些什么。 再也没有云浮筝握着他的手,死前苍白微笑的脸在他脑海里萦绕闪现。 再也没有白念筝折磨手段都用尽了也得不到他半点反应,在他面前疯狂大笑,又抱头痛哭。 再也没有纪凌直到他昏过去了才敢小心翼翼地触碰他身上的伤,哽咽着说对不起。 一切都结束了,永远地结束了。 也挺好的。 他坠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