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了别看
感,“我会慢一点的,”他想,大概没人能拒绝这样的请求,所以他暂时顺着少年意,不是丢人的事情。 郁冷发现后xue变得更奇怪了,他能感受到roubang上面凸起的青筋,到达肠壁哪个位置,甚至连腺液的温度都清清楚楚。 但又没有想象的痛意,除了胀就是痒,男人速度控制地很好,一点都不着急,肠壁被一寸寸顶过,快感不可抑制地泛起。 前面的小腹像是被传染了,深处扬起点痒,阴蒂麻酥酥的,郁冷眼神微散,尖牙磨了磨自己红润的唇瓣,不受控制地发出含糊的声音。 如果是这样舒服,也、也不是不可以接受。 他只是有点害怕。 男人明显感受到郁冷的变化,xue道一开始是绞紧的,性器越使劲,软rou越紧着抵抗。一定要guitou慢慢地撞几下,等xuerou控制不住放松才可以破开软rou进去。现在却是xue道主动地吞吃roubang,偶尔给予刺激般用力吸一下。 很会夹,水也真的很多。 桃花似的薄红一路从郁冷的后颈烧到肩胛骨,xue腔里的roubang逐渐加速,xuerou被插得汁水淋漓,快感掩盖过第一次进入的所有不适。 屄里和后xue的水液不断往下流,像是,像是小狗一样的乱尿,郁冷唇瓣抿起,之前被风吹到没有血色的小脸,现在比调好的朱砂还要艳。 男人骨子里其实习惯性掌握一切,面对其它人如此,面对一直招惹他,时不时牵着他走的少年,他很难按下自己的控制欲。 特别是现在少年只能任他摆布的情况,于是他总是不断地放缓速度,让少年扭动着屁股主动把抽出的roubang吞下,或者roubang插着插着,突然猛然一撞逼出郁冷变了调的呻吟。 当然他会很温和的安抚着对方——用语言和吸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