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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我开始调酒,调酒是件有情调的事,调酒师应该带着感情的去把不同的酒混合在一起——这不是我说的,这是老板说的,当然,我能理解这句话,却没办法做到,带着感情去调酒,就好像让我对着一片水洼打飞机,我想不到该怎么做。 “给。” 我调好了一杯,递给了他。 后来,我每调一杯,他都会接过去喝。 “好喝吗?” 我看他眼也不眨地喝下那么多酒,心里便起了疑惑。 “你尝尝就知道了。” 他说着,把酒杯往我嘴边凑。 我想拒绝,因为调酒师在工作时间喝酒似乎是件不太恰当的事,但他的酒杯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嘴角,我皱了皱眉,还是张嘴啜饮一口。 我尝不出来什么特别的味道。 “好喝吗?” 这次轮到他问我了。 我想摇头,但意识到这是我自己调的酒,摇头似乎是在砸自己的招牌,便犹豫着没反应。 他看我不动,轻轻笑了一声:“你的酒,很特别。” 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有了再次冒头的迹象。 他清了清嗓子,将酒杯放下:“我有点事,去去就会。” 说完,他转身就走了。 我看着他的背影,看着那两条总是往中间靠的腿,心想:“果然是喝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