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浪了(陛下说吧,臣听着。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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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 “随他去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你们这一家,”李无廷缓了缓点评,“一盘散沙。” 宁如深抿唇微赧。 一旁的耿砚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字都听不懂,他张了张嘴没插上话。 思索间莫名觉得自己像条来搭船的狗。 船沿着河畔行出几里,慢慢便淌到了座席尽头。 锦衣卫将船停靠河岸边,“主子,到了。” 李无廷嗯了声起身。 宁如深也跟着站起来。 船身随波一晃,他正和李无廷面对面站着,一个不稳猛地趔趄向前—— 脚尖相抵,一手按在了那平阔的肩头。 宁如深惊了一跳! 玉白的手指一下在那青色的衣料上攥出几道褶皱。与此同时,一只大掌扶在了他背后,指节和发丝都缠在了一起。 他定下神来。 入眼是交叠严谨的衣襟,一枚喉结微动。 他正盯着那枚喉结怔神,头顶便落下李无廷磁沉的声音,带了点正经的探寻: “怎么不抖了?” 宁如深抬眼,对上了后者认真端详的视线,“……” 这是把他当成了仓鼠在观察实验? 他动唇,“如果,陛下有这种需求。” “……”锦衣卫、德全和像条狗的耿砚齐齐关上了耳朵。 李无廷额角一抽,“朕没有。” 宁如深顶着锦衣卫和耿砚难言的目光回去了。 尤其耿砚那张脸,比川剧脸谱还要丰富多彩、复杂多变。 像是一场临别表演。 宁如深揣着袖子悠悠叹了口气: 都是李无廷,一会儿让他“浪”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