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安慰
顶的手还在用力,就连鼻子都在挤压中被阴毛堵住无法呼吸。突如其来的深喉使他反射性干呕,喉咙阵阵缩紧,逐渐加重的窒息感让他无法放松喉咙,只得紧紧抱住父亲的大腿,一边干呕一边发出声音来求饶。 压住他的脑袋的手并不是宋祁年的,而是宋怀瑾。明明手底下的少年就快要到极限,眼泪口涎肆意淌出,手指用力到泛白,宋怀瑾的面上却是在说与我无关。 宋怀瑾微笑看着宋祁年的侧脸,就算这样父亲也没有扭头看自己,而是更加专注的欣赏宋怀月挣扎濒死的模样。他看得出父亲对宋怀月有不一样的破坏欲和强占欲,这让他胸口钝痛,下意识伸手将人死死摁住。这是对宋怀月的惩罚,也是对宋祁年的试探,患得患失的人总想做点什么,看看对方是否会为自己放宽底线,以此来证明对方的爱。他不要宋祁年说,他要对方做给他看。 宋怀瑾的小心思在宋祁年面前一览无遗,他也压根不藏着掖着,就算在暗处他也要把自己的坏想法扒拉出来呈到父亲眼前,让父亲仔细品。 “阿瑾,别闹。” 旁人都知道镇北侯的三个儿子对镇北侯又爱又怕,对父亲的话百依百顺。尤其是大儿子宋怀瑾,别人指责他,他也只一笑而过,若是提到他父亲,便睚眦必报,恨不得十倍奉还。有人觉得是因为其庶子身份,只有顺从才能在侯府搏出一线生存之地,但实际如何只有本人才知道。 然而在床事上却恰好相反。宋怀瑾听到父亲的话也没松手,甚至嘴角笑意更深,漾出一个浅浅的酒窝,眼睛微眯弯起,这笑完美继承了他那出身青楼的母亲,一颦一笑间都让人赞叹。 宋怀月眼前一阵发黑,求生欲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