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药
发现沈裴煜正看着自己。 程十鸢抖了抖。 “你知道顶层禁止Omega出入吧?”沈裴煜挑眉看着握着拖把特别紧张的程十鸢,程十鸢快要忍不住腿一软跪下去。 不是害怕,是憎恨到极点之后,在大脑幻想报复沈竟遥之后获得的快感让程十鸢软了腿。 “老板……我也是为了生计。”程十鸢低着头,沈裴煜只能看到他圆圆的发旋,后颈贴着抑制贴,指示部分的颜色深到发黑,沈裴煜仔细嗅了嗅,发现是橘子味。 和那天晚上一样。 “是橘子啊……”沈裴煜眯着眼看程十鸢,程十鸢茫然抬头,对上沈裴煜的视线又匆忙低下头,好像多看沈裴煜一眼,沈裴煜就会把他开除。 “知道你这种人不容易,破格让你留下来,以后发情期几天请好假,别上顶层。”沈裴煜走进办公室,昂贵真皮皮鞋落地的声音沉闷而动听,程十鸢看着他的后脚跟,咬了咬牙。 你们这种人。 他们这种人是什么人,吃着快餐,压缩一切开销一年攒不到两万块的人,劳累一辈子,买不起这里的任何一块地砖。 孤儿院里只分力气大,脾气古怪和孱弱可怜的,但是社会远不及此,三六九等,权力,金钱,血统,程十鸢第一次发现下雨天的时候天空中的阴翳原来如此广阔无垠,虚浮地包裹着所有人的一生。 “真喜欢下雨天啊,潮湿的空气闻起来真舒服。”程十鸢提着清洁桶下楼,迎面走来两个管理层。潮湿,程十鸢的小出租屋最怕的是下雨天,下雨天漏水,老鼠蟑螂为了避水到处乱爬,墙灰受潮会在吃饭的时候落在餐桌上,杨听晚的奖状会脱落,衣服会发霉,地砖会反潮,程十鸢很难理解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