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检,边敲字边开口,“明天上午体检,下午要去剪头发吗?” “其实不剪也很好看。”又补充到。 “有点热,剪一点吧。” “你jiejie叫什么名字?”李斯明开口。 “赵亦惟,怎么了?”赵合颐暂停平板播放的综艺节目,转头看向李斯明。 李斯明没有看他,依旧在手机上回复的消息,“没什么,几年前竞赛组有个学姐也姓赵,有印象是因为那届生物竞赛题有她参与出题。” “嗯,jiejie也是C大附毕业的,竞赛连续两年拿了奖最后被保送C大。” “睡吧,明天早上我陪你一起去体检。” “晚安。” 闭上眼睡不着,想到当年一起保送的还有邵肖然,从前以为他对自己好是因为喜欢赵亦惟才爱屋及乌,在墓前听见这个人对着jiejie诉说对自己的喜欢,好可笑,好恶心。 从前的一切都像洗不干净的泥污,黏在皮肤上扣也扣不下来。无数次在赵亦惟墓前淋雨,有时候不说话,有时候说很多,邵肖然对自己那份恶心的情感,只有死去的jiejie和自己知道。 现在李斯明也知道,后知后觉害怕破窗效应,不该去怀疑对方,也不敢主动问李斯明喜不喜欢自己,爱不爱自己,黑暗中感知被放大。 大脑中的消极之海涨潮,闷得自己无法呼吸,又是这种感觉,哪怕对方刚刚还在和自己相拥相吻,不由自主害怕着,未来会怎么样不知道,只能向上天祈求延长平静的日子。 不可以再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