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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些口音的声音。 她一次又一次的听见看见。 似乎就发生再昨天。 似乎就是在昨天,那个人用并不流利的普通话向同伴确认:“Si透了吗?” “脑袋都掉下来一半了,就是大罗神仙也该Si透了。” “屋子里没有别的人吧。” “没有了吧,你要不要翻翻看。” 是过去,是让她刻骨铭心的对话,是让她不敢忘记的日子。 很害怕,梦魇连连,却也要她b着自己,一次次的记起。 记起那天的血,声音或者是印记。 他的父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遭人割喉,草莓被人踩碎和血融在一起,她咬着牙,眼泪烫过手臂。 那时十九岁,日子转一个弯,顷刻间翻天覆地。 时隔经年,这桩沸沸扬扬的富商割喉案再没有人提起,却也没有人忘记。 只要她还活着,就没有人会忘记。 黎颂坦言,说这是她的使命,是她活下去动力,是她踩在刀片上也要向前走的原因,更是一阵呼啸却也轻柔的风,无声无息吹着一切向前而去。 无名碑,没有刻字没有相片,黎颂在这里呆了许久,早已经很坚强的不再流眼泪。 灯火通明,京港的夜总是沸腾,燃烧着勇敢者的眼泪和Ai恨,浇筑出一把又一把生锈的铁剑。 穿过负心人的x膛,有时也留不下半点痕迹。 仰头望天,霓虹遮住了星空,一切都不璀璨,只剩下广阔的夜,蔓延成片,吞没人海。 望着,望着天,久久后无声的笑起来。 背对着墓园,静默、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