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动三江水 不扰道人心
还有一人,他的笔沾了墨,迟迟没有落下,直到一个墨点落下在了那人的旁边。 “魏宁……我不强求了。” 宣纸上的男人身边除了那一个孤寂的墨点,再无其他。 自己和珠玉又有什么不同,在那上百个侍妾中杀出重围,留在他身边吗?对魏宁而言,他们又何尝不是昙花一现呢? 慕容殊放下了笔,一丝朱红顺着嘴角滴落在画上,落在那人站立的水岸边,像遍野的红芍药。 剩下的日子,让它像花一样绽放吧。 慕容殊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,带上了黑色的斗篷,遮住了那一头银色耀眼的长发,趁着夜色离开了将军府。 魏宁,我不强求了。 虽说这次是他偷偷的独自离开,可是他也做足了充分的准备。拿足了将军府值钱的东西傍身,又带了好些盘缠,最后连将军府的金令都拿走了。 将军的金令是个好东西,握在手里不大不小,纯金打造沉甸甸的一块雕花令牌好看又值钱,它不仅是将军身份的象征,实在没钱花了,拿牙咬下一块也能过一段阔绰的日子。 慕容殊走一走停一停,可是京城太大,天都快亮了,他竟也未走出城门去。到旁边的茶亭老板都开始烧水泡茶,他便要了一壶,一边喝一边开始认真思考起自己要怎样一个人安全的到达济州?或者干脆就不去济州了。 他苦笑了一下,天下这么大,竟然没有一处是自己想要去的地方。 “师兄,你看那个人的头发,你说他多大年纪?” “嘘……你没有礼貌!赶紧喝完了茶,还要赶路呢。你不是最爱吃包子了吗?一会儿我们再去包子铺带上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