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重启
地消耗力气的举动。 这个自我唾弃的过程持续了大概一个半小时,他才勉强完成了自我毁灭和自我重建的过程,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面对这一次的挑战。 不仅是自我唾弃,死前实验的幻痛还残留在他的身上,金发的研究员并没有对他施以仁手,反而抱着孩童般的天真和残忍在他身上用手术刀割开了道道口子,赐予他更大的痛苦,居高临下地欣赏他献上的表演。 她连麻醉剂都吝啬给予,日野雅史全身的肢体在冰冷的实验台上抽搐,体表的温度高到像要爆炸,无力的贴在实验器材上,他不明白这是他独有的待遇还是这个实验 这就是诸伏死前所感受到的疼痛吗?在他一次又一次失败的重启中,对方每次都要承受的折磨吗? 好痛,好痛、好痛、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!!! 对不起,对不起、诸伏,对不起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…… 我明明、明明应该……呜、呜呜…… 然后是一片黑暗。 日野雅史轻拍几下自己的脸,把自己从回忆中拉出,缓缓呼出心中的郁气。 现在不是沉浸在上一次的时候,如果不想这一次再重蹈覆辙,他更应该总结自己的错误,规避这些错误。 按以往经验来说他现在躺着的这张床是警校宿舍里,现在大概是晚上九、十点的样子,他拉上了窗帘,遮住了清润的月光。 记忆中这样的月光他已经看过了好多次,每次重启的时候都选在这样的夜晚,只有这样美好的开头才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怀抱希望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