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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你在欺压她,但实际上,对她最好的人就是你。」 「如果连你都能看得出来,那我就真是死而无憾了。」傅品珍打趣道。 钱雍曼笑而不答。 车内的气氛陷入一阵沉默,直到抵达姜成瑄的住处楼下。钱雍曼帮着把姜成瑄扶上楼,辞不达意地说了几句让傅品珍不要想太多的安慰话便走了。 送走钱雍曼后,傅品珍拉来被子盖上姜成瑄的身体,便走进浴室梳洗一番,再出来的时候,见到姜成瑄闭着眼睛坐在床上,不知道是梦游还是醒了。 她才刚坐到床沿,姜成瑄的手便准确无误地环上她的腰,双眼依然紧闭着。 「我好想你。」姜成瑄有些咬字含糊地说。 傅品珍哭笑不得地戳了戳姜成瑄的额头,「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有没有抱错人。」 「不会错的。是你的味道。」姜成瑄的头往傅品珍的肩窝鑽了几下。 「你到底有没有喝醉?」 「我也不知道。」 傅品珍觉得头忽然痛了起来。她究竟该用哪种态度对待这傢伙呢? 「你还能思考吗?」傅品珍试探性地问着。 「应该可以吧。你问看看就知道了。」 傅品珍捧起姜成瑄的脸,「你先睁开眼睛看着我。」 姜成瑄照着傅品珍的话做了。除了眼皮有些沉重之外,似乎一切都很正常。 「你觉得我们现在可以不依靠家里,完全独立生活了吗?」傅品珍问。 姜成瑄摇头晃脑地想了下。「或许还不行吧。如果没有家里给的零用钱还有房租,我们打工赚的钱光是应付这两项就没了。所以,除非我们休学,否则,是没办法不靠家里的。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