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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画被烧了,这项鍊大概也兇多吉少,没想到被姜成瑄藏在那种地方,放在看不见摸不着却明白知道在哪里的地方。 虽然姜成瑄现在好像让她无法触及,但她知道她还没有完全的失去她。只是,这样的信念还能坚持多久呢?在希望被姜成瑄一再打碎之后,她还能怀抱这样的篤定多久呢? 收起项鍊,傅品珍将三明治放在书桌上,低头吻了下姜成瑄的脸颊轻声说,「起来吃东西,别再睡了。」 门被打开又关上,姜成瑄确定房内再无其他人的气息才睁开眼睛。她用手指拭去眉尾上的水滴,那是傅品珍遗留下来的泪珠。姜成瑄隐约觉得自己的心抽痛了起来。 为什么要为那个人的落泪而心痛呢?为什么你要这么早回来呢?她根本就还来不及把她从心底完全抹去。这种脱轨演出的事,真是讨厌极了。 早上,姜成瑄按照平常的作息时间,在小莉的床上醒来,窗外恢復了安静,看来暴风雨已经过去,院子里必定又是一片狼籍。她快速地梳洗之后,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,走下楼却发现自己的行李静静地被放在大厅的沙发旁。 她翻过楼梯扶手,直接跳了下去。「这是怎么回事?」 坐在沙发上的小莉眼里闪过一阵慌乱,低下头不敢看姜成瑄。沙发另一头的傅品珍脚边放着一个轻便的旅行袋,气定神间地喝着咖啡,没有搭理姜成瑄的意思。姜成瑄将目光放在坐在柜檯后的老板娘身上。 「你昨天不是已经辞职了吗?今天就该跟着傅小姐下山去了。」老板娘摘下眼镜放到一旁。 「我哪有……」姜成瑄转头瞪着傅品珍,「是你。你故意激我说出那样的话。你们串通好的?」 在场的人里没有人回答姜成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