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明疑似伤心了
陈默笼就死死钳住了他的胳膊,也不跟他硬拉硬拽比力气,灵活走位到能看清楚屏幕的对侧,道:“来电人被标记网约车。” “白谦野同学选一个答案告诉我好不好?是要去见其他客人,还是跟踪我?”她说第一种答案时,虽然笑意更甚,但在黑漆漆的夜里显得阴恻恻的。 白谦野眼皮一跳,那肯定是第二个罪名轻啊!而且本来就是第二种的情况,她都猜到了,也没法不承认了。 不过幸运的是陈默笼一点儿也没发作,只是让他把网约车取消,塞他到后座,开车走了,一路没说话。 白谦野自个儿开始坐立不安了:“呃,你不继续问一问?” “不问,不想知道理由,会让我不开心。”但陈默笼跟小学生似的,装模作样还是说了,“反正肯定是因为你担心我处理不好这件事情,怕牵连到你。” 白谦野尴尬地望向窗外。 她刚刚才表示不想说,但还没等到白谦野回话,她就叭叭往下说:“可我不是一个普通人呐,我是神!你看过、电视剧吗?我可以像里面写的演的那样,打个响指就可以抹掉一个人的记忆,我去把这富二代脑子里关于你的东西通通删掉,不就能让你摆脱他了吗?” “原来你有这么厉害吗,早知道我就——”白谦野以为她是在给台阶下。 “跟早知道晚知道没关系。”但她以冷静地口吻打断了白谦野的话头,“稍等,这里是事故多发地段,待会再说。” 陈默笼的情绪可谓是收放自如,白谦野透过后视镜能看见她的目光正专注巡回于车边镜、前方和车内导航,一点儿也没有发怒的迹象。 但陈默笼这种表现,和她高二下学期作为班长和班主任起冲突时的样子很像,那还是她第一次流露出类似不满的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