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航和文清
回答,他就只能自己主动,仗着身高腿长,把人压在床上就吻了上去。 “文清不说,那哥哥就只能自己尝了。” 手腕被压在头顶两侧,削瘦的胸膛被另一个火热的胸膛贴着,嘴唇也被人叼在唇里吮吸舔舐。 祁航的吻和祁舟,陈文正的都不一样。 祁舟是认准目的,强势而入,不容反抗。 陈文正是急而又莽,凭着本能横冲直撞。 祁航则是慢条斯理,游刃有余,他像个高级的钓手,耐心十足,慢慢引诱。 他吸取了他哥和陈文正的失败经验,没有强迫捏开陈文清的齿关,甚至在吻上去后手从压制的姿势慢慢变成环抱,安抚性的揉着他的后脖颈,表达自己的无害。 也没伸舌头,只是又轻又缓的吮着蹭着抱着,偶尔鼻尖相抵,像极了恋人之间的亲昵。 陈文清还发着低烧本来就头晕脑胀,头一次被这么黏糊的贴着碰着,整个人就更晕了,像缺氧似的,脑子发懵。 懵然间,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。 小时候祁航和祁舟对他很好,因为他男不男女不女的关系,他爸厌恶他连学都没让他上,是祁舟一个字一个字教他念,也是祁航从背后拢着他抓着手一笔一划的教他写。 他至今还记得学会写自己名字时的那种喜悦。 还有他被撒酒疯的亲爹用酒瓶开瓢,后脑勺血滋啦忽的,结果他妈只是一把锅灰糊他脑袋上,骂骂咧咧说扫把星怪物活该被打时,也是兄弟俩送他去的医院,怕他疼把他抱在怀里拍着哄着。 那种温暖他一直都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