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指腹滑过脸庞,沙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怨,在空气中俯下身在江之言耳边轻轻呢喃。

    江之言停止了反抗,像任意摆弄的布娃娃一样乖巧,不见影的人啊可不会再相信这副包满糖衣炮弹的外表,指节换转了方向直直深入他唇中。

    他的下颚被狠狠攥住,两节手指夹着湿滑轻薄的舌头向外拉扯,挤压着舌苔进入喉咙深处开始搅动。

    黏湿的口水扯住银丝,抹在江之言道唇瓣上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江之言说不出话,细微的喘息声将点燃的yuhuo烧得更加旺盛,迷蒙的眼眸泛起淡淡的涟漪,咕叽咕叽的搅动声还在继续,痛感与快感随之即来。

    他想并拢双腿但巨大的力量根本不允许他反抗,他早就湿了一大片,一年,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任何长进。

    祁渊稍微一挑逗,江之言就只有软下身子的份。

    持久的欲望得不到释放,江之言默不作声紧紧闭上双眼,再次睁眼天已大亮。

    窗户安静关上着,房间的陈设一如既往没有丝毫变化,如果不是呆怔在镜子前看着下巴青紫的痕迹和隐隐作痛的舌根,江之言差一点就信了这是一场仿若身临其境的梦境。

    时隔一年,祁渊回来了。

    【二】

    意外吗,并不。男人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仍旧历历在目,他说,江之言,我死也会爬着回来的,你要是想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,天涯海角我都会cao,死,你。